我是苏府新来的丫鬟 ，侍奉在夫人身边 。但我发现……夫人好像不爱对老爷笑。
01
夫人虽说是男子之身， 但平日里对我们这些丫鬟却极其和善 ，不同于其他贵门出身的夫人。我家夫人总是会对我们这些下人笑 ，并且从未苛责过我们 。
虽说老爷是一个权力滔天的富商， 但他从未想过纳妾，而且对夫人也是一心一意的好 。
但是，夫人在我们这些下人面前总是笑脸盈盈的， 而在老爷面前却总是板着张脸 ，从不愿意流露出一点儿笑意。
我听府中老一辈的说“夫人曾是江南阁的阁主，而且在儿时同老爷也有过交集。”
我登时就惊讶了 ，难怪夫人生的如此这般美丽 ，老爷也对夫人爱不释手 。
02
夫人第一次对我笑时 ，我感觉好像有一阵春风吹进了我的心膛 。
“好……好漂亮。”
这是我当时的第一个念头 。
然后我便成为了夫人的贴身丫鬟 。
平日，夫人也是待我极好。会同我聊起我的家乡 ，会在天气好的时候让我扶着他出去晒太阳，会教我读书写字 ，有时还会为我唱上一曲黄梅戏 ，那是我听过最动听的歌喉 。
只是每当老爷来的时候 ，夫人便会板着张脸收回原来脸上的笑意 。尤其是晚上，当我侍奉夫人洗澡的时候 ，他总是满脸愁容无聊地拨弄着浴桶中的花瓣 ，好似有无数的哀愁幽怨无法发泄出来。 直到他洗好出来， 裹上浴袍 ，我为他梳理长发的时候 ，他也依然没有一点笑意。
直到老爷满一脸笑意地推开房门 ，我才会识趣的离开 。
临走前我望向夫人 :他板着一张脸 好似有无数的哀怨 ，平日里盖眼的刘海被拨到一边， 额心的红痣被露了出来 ，衬地那张脸蛋更加貌美 。丝质的睡裙裹住那纤细的身体 ，白皙的长腿毫无保留的露了出来 。双手乖巧的放在大腿上 ，腕的玉镯 也并未褪去 。
‘好像儿时额娘跟我说的仙女 ……’
是我临走前最后的一点想法 。
03
直到第二天中午，我才选择进入夫人的闺房，侍奉夫人起来穿衣梳洗 。
当我推开夫人房门时 ，夫人正生无可恋的将脸埋入枕头中 。我忽视了身旁将要化成实体的怨气 ，以及夫人未被被子盖住的背上大大小小的红痕 和腰上镶着的一权咬痕，轻轻的叫醒夫人 。
“夫人，起来啦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
声音有些沙哑， 我将衣服呈了上去 。便背过身去， 静静的听着夫人换衣服时发出的“窸窣”声 。
直到声音停止 ，我才扶着夫人将他带到梳妆台前 。
我看着镜中夫人脖子上， 胳膊上， 还有大腿间的红痕 与咬痕 。习以为常地问夫人:“需要上药吗？ 或者找一件外套和或者用胭脂的遮一下 。”
夫人的脸有些通红 :“先上药吧， 然后找些胭脂遮一下 。”
我听从夫人的旨意 ，等一切弄完后便开始为他梳妆打扮。
04
今天的阳光很好 ，夫人让我扶着他到外面走一走 。
一路上 府中的下人们向夫人打招呼 ，夫人也笑着一一应下 ，看起来很是开心 。
忽然夫人冲我眨了眨眼， 有些俏皮的问我:“可以去喂鱼吗 ？”
“可以的，夫人。”
我轻声回应着他。
然后我便将夫人带到府中新建的鱼塘那里 ，将夫人安置好后， 便去拿鱼食去了 。
05
当我拿到鱼食后， 我很快便回来了，但回来时， 我看到老爷扶着夫人的腰在那里挑逗着他 。
“夫人昨晚如何 ？”
“明知故问 ……”
“夫人 难道就不愿意对我笑一笑吗 ？”
“我为什么不对你笑 ，你心里难道没有一 点B数吗 ？”
“笑一笑好不好 ……”
这时我看见老爷的表情突然变得认真起来，握着夫人的手 ， 将其放在自己的脸上 。
登时夫人的脸红了起来， 磨蹭了半天 ，才浅浅的露出一个微笑。
原来夫人是会对老爷笑的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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